能登上祭坛的,除了爷爷和几位长老,就只有狩猎队的叔叔伯伯们,当然,还有爸爸。 其他人,只能站在祭坛下面看着,有时候还要跪拜。 爷爷站在祭坛下面,伸手摸着科多兽的尖角。 上面的血早就已经干枯,黑乎乎的像是沾了锅灰。 我跟在他身后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腥气,感觉这里凉嗖嗖的,比别处更凉更冷一些。 我是第一次离祭坛这么近。 站在这里,我突然就感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