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定了他。 明明是在极其闷热得让人窒息的车厢当中,他却觉得某种诡异的凉意从脊背上点点蹿升,无形的压力感笼罩着他,让他明明清楚应该做些什么来打破这种吊诡的氛围,但实际上却只是张口结舌,话仿佛痰一般地堵在喉咙当中,只有额尖开始滚落大滴的冷汗。 从他说出那句话起,身边的人就骤然远离了他。 是的,他也是才知道,这见鬼的狭窄的好像再插不进一根针的车厢内部,原来还可以腾出这么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