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厉骁带着狗,闻着味找到我的,那次感染的确挺严重的,我发了一个星期的烧都没降下来,差点烧成傻子。” 又提及厉骁,秦漫似乎没那么哽在心头了,但终究还是难以言喻。 “你和厉骁,互相不知道身份吗?” 秦漫摇摇头,“起码我是不知道,我和他实际上也没什么太大的联系,各做各的,我做我的事,他杀他的人。” “他算是和我臭味相投,私下里有点交情,我也没想到,那次佤邦寨,他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