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浑身酒气的醉汉,身后四五个小弟忙着上前搀扶。 秦漫没有多管,只是随口说了声抱歉,便欲离开。 那醉汉却不依不饶,“站住。” 他尽力睁开自己微醺的眼睛,去看清眼前的背影。 “这不是漫姐吗?” 秦漫一顿,回头仔细看那醉汉,油头粉面的寸头,两颗门牙格外醒目,夹克衫皱皱巴巴,老虎状的皮带头磨得锃亮发光,尽管她已经在竭力回忆了,也还是没记起这么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