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兴津,下了水从哪个地方上岸都有可能,排查难度无异于对全市进行大排查。 况且能开进泥坊路这条死胡同里,又从这里沉车,毁灭痕迹,凶手对这地理环境的熟悉程度比在座任何人都强。 事发已经过去快六个小时,如此完美的部署,人早就已经能逃到天涯海角了。 “我知道了。” 他只是倚靠在建筑一楼的承重柱上,疲惫得揉捏着眉心。 秦漫抽着烟在一旁无声得陪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