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漫的东西少得可怜,就一个箱子,她起了个大早,把江练的床褥都收拾干净,出来的时候,江练已经等在客厅。 她没好气,“不劳江队长,老许会派人来接,左右我在这叨扰了那么久,还是得说声谢谢。” 江练捏了捏手里的车钥匙。 “那我去上班了。” 他真的就要走,他真的一句挽留的话都不说,他真的,无可救药。 秦漫视死如归得抽了一下嘴角,捏得发白的拳头忽然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