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毕竟您都和夏夏开始谈婚论嫁了。可是长痛不如短痛,与其结婚后才分开,不如趁早切割关系,及时止损。” 贺北溟没说话,就那么冷盯着时欢欣。 时欢欣被盯得背脊发毛,但戏已经演到了这里,她只能硬着头皮往下。 “这样的大道理,其实不用我这种人多说,您也是懂的。我……” 可这次,贺北溟没等她将话说完,就开口了:“你来这里之前,都不打听一下,我和顾风眠什么关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