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柯离开了,贺北溟也重回到了足以容纳几十人的包厢里。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吴镜汀才推开包厢门走了进来。 只见男人沉默不语,将一杯又一杯价值不菲的酒水当成白开水,往肚子里灌,吴镜汀忍不住挑眉问道: “你刚才不是给初小姐那边送酒送尊重去了吗?怎么还一个人待在这?” 其实半个小时前,吴镜汀也坐在包厢里陪他喝酒。 吴镜汀其实看得出,某人还在等初夏,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