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是她现任的话,前一阵子会放任她天天晚上都和我这前夫在一起?” 他近乎冷嘲晏淮,因为他非常反感晏淮自称为初夏现任的那样。 哪怕是假的,也让他心里相当不舒服。 他的话一出,初夏的脸色就异常难看。 因为他的话除了在讥讽晏淮外,更像是在指控她水性杨花,人尽可夫。 但还好,面对他的挑衅和挖苦,晏淮没暴走,更没失去理智。 “你可能不知道,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