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下,初夏又只能自己再次找上去。 因为她怕自己再不主动黏上去,她和贺北溟就真的没有可能了,她的小漓也真的没了父亲。 日子就在这样抗拒与自我消解中重复着。 唯一让初夏觉得高兴的,是这天她再次去第一医院时,护士长邵敏丽告知: “贺老太太今天做了检查,报告显示她的病灶部位竟然神奇地发生了逆转,恢复了百分之五十。” “嗯,这我和之前给那些癌症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