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镜汀已经不知道这是自己第几次挨了眼刀,但最后还是答应了:“我知道了,等下就过去。” 他和初夏的通话刚一结束,男人冷得没有一丝温度的声音便响起。 “和她关系这么好?” 吴镜汀淡定地将手机放进西裤兜里:“不及五爷与她。” 贺北溟眉心处的折痕稍稍淡了些,“她要你帮什么忙?” “说是让我去医院,拿回你的衣服。” 一句话,又让贺北溟的黑眸里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