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傅斯年总觉得贺北溟今天的神态有些不对劲,但具体哪里不对劲又说不上来。 “那改天再聚。” 贺北溟路过他们身边时,目光从初夏的脸上掠过。 初夏想到今天白天他的冷漠与排斥,便学着他那样目不斜视,完全把他当陌生人。 “一定,改天我做东。” 傅斯年目送着贺北溟离去后,还想和初夏说什么。 但初夏说:“斯年哥,我还要上洗手间,你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