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不生气?就差把渣男两字刻在我脸上了。”贺北溟居高临下看着初夏。 他很高,从他的角度正好可以看到初夏那吊带睡裙领口的的风景。 食髓知味,他不想再隔着一扇门和她谈话,正想迈开长腿进门。 谁知初夏像料到了他要做什么似的,突然将一袋子东西塞到了他的怀中。 “我哪敢在您脸上刻字?我只是想感谢五爷这段时间的照拂,不过今后我会照顾好自己,也不劳烦五爷记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