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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身后的那些僧人们全然是清一色的喇叭装扮。

“密宗、禅宗最终还是有区别的。”

赵客暗叹一口气，想起曾经老头子带着他们师兄弟三人去西藏的时候，听一个当地的老人蹭说过。

密宗只是一个笼统的说法。

里面还有噶居派（白教)、宁玛派（红教）、萨迦派（花教）和格鲁派（黄教）

这些教派曾经打成一团，鲜血染红了草原，焚烧的寺庙将天空染成一片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