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突然一声娇媚到骨子里的声音传来,声音像是带着某种穿透性,声音像是猫爪子一样,令人浑身一阵发痒。 抬头一瞧,就见二楼的木栏上,一个穿戴着短裙的女人,翘着二郎腿,居高临下的坐在上面。 一双纤细白润的双腿,一双莲花玉足上涂抹着红艳艳的指甲油。 有意无意的在半空中拨弄着,不由引人遐想。 再一瞧女人的脸,更是令人眸光一亮。 说不上多美,但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