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些什么。

“你在看什么？”

赵客开头往上看，墙上什么也没有，再回头一瞧卢浩，赵客心头顿时一紧，只见卢浩的眼睛正直勾勾看着自己，咧嘴朝着赵客一笑。

那种笑容……很难形容，赵客从没有见过一个人的表情会是这个摸样。

半睁的眼睛，瞳孔收缩的很小，连眉毛都好像是扣在了一起，鼻子上的皱纹，狞成了一团。

裂开嘴巴，上唇翻起来，把牙床暴露在赵客面前，脸颊上的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