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刃沿着鱼肉的边缘轻轻切开，鱼肉的香味里还带着很浓郁的风车果的味道，牙齿轻轻碾碎口腔里的鱼肉，仔细感受着舌尖上味蕾的变化后，赵客默默放下手上的餐具。

老人离世了，最后脸上还带着笑容，走的很安详。

就在三十分钟前，被殡仪馆的人带上车，那个中年人再三道歉，但赵客也没有怪他，而是把楼上那个骨灰盒送给他，也算是废物利用。

回想起老人脸上最后那一抹笑容，很安详，很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