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赵客迅速把大肠捞出,换上一锅油,重新炸。 前前后后炸了三遍,换做别的菜,估计早就被炸黑了,但赵客手上这根大肠,反而越炸越亮。 待第三遍炸透后,赵客把大肠捞出,从橱柜里拿出一柄崭新的菜刀,在大肠上轻轻一切。 “呼……” 一股酒香扑鼻,只见切开的大肠内,并不是肥腻的油脂,而是透亮猩红的鱼肉,犹如宝石色泽的汤汁,顺着切口滴下在盘中,散发着浓烈的酒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