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江不是一个硬气的主儿,也不是什么有气节的。 说白了,他就是一街溜子,何况这么多年下来,养尊处优,他哪里受过这样的皮外伤。 那人随便揉捏了两下,连江就把这个人所问的事情,倒豆子似的全给交了底。 “大哥,饶命啊……我就是一良民,啥事儿都没干,你问什么我也都给你交代了底了,你可千万别再掰我骨头了,那可真的太疼了……我受不住劲儿啊!” 可他话音刚落,后脑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