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笑道。 随着年纪的增长,他才试着理解了双亲的不易。 “那时所有人都在与我说,我是个正常的孩子,还是兄长,对弟弟理应忍让。”尉迟诚无奈的摇着头,“可又有谁知道我心底的寂寥和苦楚呢?好不容易结交了一群志同道合的同伴,却又因为我的胆大妄为,将他们全部害死在皇宫正殿……” 那段阴暗的日子,尉迟诚一人扛了许久才撑过去,也是自那之后他肆意狂妄的性子稍稍收敛了些。 在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