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正是。”郑知岑颔首。这错处也不是鄂南县令的,倒是孤身一人撑了这么久,着实不容易。 那鄂南县令也不再谈别的,只道是,“也亏是跟了我两年的副手,若非他一直出谋划策,鄙人也是不知如何是好了。” “副手?”月安照听着这般称谓,不由得一愣,“县令大人口中的副手,可是哪乡的乡长?” “非也,非也。”提起这副手,鄂南县令的眸子也亮了几分,“是个外乡的孩子,流离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