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妒妇竟连娇儿腹中孩子都不肯放过?” 却原来是姚风致一如既往毫不知礼的推门而入,冬日的冷风随着姚风致的步子直直灌了进来,这便将夜玉萌的困意具数卷走。 未再给姚风致动手的机会,夜玉萌先一步抄起案上那方歙砚,连着其中方才磨出的墨,一同掷于地上。 原本怒气冲冲而来的姚风致登时向后方蹦去,即便如此,依旧为歙砚落地飞溅而起的墨洒到了还未及褪下的官袍之上。 “你,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