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到了冀南地界儿,若不是为了行军,孟明际便早就挨了一番军棍。 便是孟明际将丑话说在了前边,一个纨绔的狠话,又有谁人能听得进去? “就你那流连烟柳地的身子骨,还有什么还威胁我们的?” “就是,有这么个儿子,父亲又能好到哪里去?听说当年不过是个校尉,若不是战死,哪里来的将军身份?” “这孟中丞摊上这般的哥哥与侄儿,亦是可怜至极!” “孟中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