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今日人家清白姑娘因你之过欲自尽寻死?”靠着玉枕半倚榻上,孟箐咳了两声,面含怒色,以手猛敲床榻,“你可知你那些轻浮行为,险些害去人家性命?” 孟明际进屋,方才要跪下身去,便早被孟箐唤了起身,此时既不承下过错,亦不辩解,依旧低垂着眸子,不加言语。 “咳咳咳……” 虽说是朝中老臣,孟箐也不过四十有三的年纪,但本就着了暑热,又为侄儿这么一气,到底身子是不舒服的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