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得不到回请,就把田龙孤立了。 哪怕田龙一个月没有回过宿舍,他们也没有询问过,比路人还要陌生。 看着空荡荡的床铺,田龙问道“我的书呢?” “被我们用来擦屁股了。”一位室友懒洋洋的说道。 田龙看过去,如果记得不错,他是寝室老大,名叫庄闲。 “我的衣服呢?”田龙又问道。 “拿去擦卫生间的地板了。”庄闲头也不抬的说道。 “我的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