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宝宝出来,还不消停,指着一个雪人叫。 “雪落之时我到来,圆头呆脑身洁白。不怕春风吹又去,化作清泉留心怀。” 李易空着的手也指着雪人说个顺口溜。 他知道孩子不懂得意思,但更明白人对声音韵律的接受程度。 中华文学的文字魅力如果说是象形,那么不管哪一个朝代的读音其实都可以和人产生共振。 与音乐一样,中华的文字读起来,就能跨越国界和种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