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卿笑了笑,不置可否。 茶肆里,白颜卿仍旧是临窗而坐。跟前儿的桌子上,依旧摆着的是一壶茶,一碟花生。 茶肆里的生意,实在是一般!或许是因为,它所处的位置,过于偏僻了些。这一整日下来,也不过三两过客。所幸,这茶肆,不过也只是个噱头,零榆和华大夫,也不是靠它维持生计! 想到华大夫,白颜卿的嘴角微微抿了抿。他的身子大好,而今也时不时的,偷偷溜出去,也不知,他整日里都在忙些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