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初二到初六,陆垚几乎都在走亲戚,不是去这个叔叔家便是去了另一个叔叔家,他还抽空去了一趟韩府,毕竟和韩韫玉重新拟定了婚约,自己做未来的女婿总是要给老丈人拜年的。 初七四更,陆垚睡下还没有两个时辰,就被福伯的敲门声给吵醒。 陆垚撑着疲惫,打开了房门,打着哈欠问道:“福伯这么早敲门干嘛,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福伯急道:“今日可是初七,大朝会就在今天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