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对待着墩子,遇见了打个招呼,平常没事的时候和墩子讨论工作,其他的啥也不说,二者的关系保持的格外清明。 而一旦出现了紧急情况,墩子在我梦的眼里,那基本就是一个拉警报和报数的工具人。 所以多次试探之下得出来了自己的印象已经被固定这回事以后,墩子也不禁有些丧气,在自己的工作台上出神的摩擦着圆珠笔,心中对我梦的木头程度格外气恼。 越想越气的她不自觉的手上用力,将手中的圆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