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丹凤眼正直勾勾地看着我,眼中尽是戏谑。 只这一眼,我便被定住。 不对,与其说是被定住,不如说是我失去了被自己身体的掌控。因为我还在往前走,只是这身体已经不听使唤了。 女子倏地到了身旁,跟我并排而行,我们不知走了多久,她一路上再也没有跟我说一句话,而我想开口也开不了口。 这路似乎越走越长,按理说走了这么久早该到老坟头了,可现在至少已经走了两个小时了,还在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