蓬头垢面的,身上衣服有些灰土的。 而这个时候,身后一个岁数相仿的女子办了手续跑了过来,紧张地看着陈沧:“大夫,我男人手指头被压断了,你给看看能不能接上去了?” 女人声音有些哽咽,而男人转身朝着她笑了笑:“没事儿,无名指,不打紧的!” 女人的打扮和男子相仿,身上同样的一身灰土。 陈沧点头,带着男子进了处置室,把卷在手上的卫生纸去掉之后,顿时漏出来血肉模糊的无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