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如此,可是这样的火药是要银子的。” 朱高煦微微低头,若有所思起来。 张安世笑了笑道:“不过这不打紧,我什么都不多,就是钱多。” 朱高煦叹气道:“只可惜,我是完了,父皇忌惮我,我这辈子,怕都要被圈禁起来了。或许过一些日子,就要将我送到孝陵去,诸位兄弟将来必能建功立业。” 说着说着,他不禁有些幽怨:“父皇嫉贤妒能啊,我太勇猛了,他不放心。” 张安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