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事。” 徐辉祖觉得心口堵得慌。 这不等于是龟公了吗? 徐辉祖禁不住摇头苦笑道:“现在的年轻人……臣看不懂。” “怎么,后悔你家静怡的婚事了?” 徐辉祖神色复杂,一时不吭声。 朱棣哈哈大笑,道:“朕知人善任,张安世身上有好有坏,他那点小伎俩,朕都熟谙于心。” 二人也是累了,当下,再没多深谈,在张安世安排的地方安然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