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世苦着脸道:“妇道人家,啥都不懂。” 朱瞻基便也垂着脑袋,拿着棍棒蹲在地上写写画画:“我就知道。” 张安世道:“你别急,这事得和姐夫说,姐夫好说话,我只要一说,他敢不答应吗?你等着吧。” 说罢,张安世便去前殿的詹事府左春坊,寻到了正在案牍前劳神的朱高炽。 “姐夫。” 朱高炽很高兴:“你倒还晓得来,来,坐下。” 张安世道:“瞻基说,他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