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学那个,学了又有什么用?阿舅不也是不学无术吗?不也……” 张安世顿时色变:“这是什么话,你出去打听打听,你阿舅我在外头,多少人说阿舅学富五车?岂有此理,到底是谁教你说这些的,这东宫里有奸人啊。” 朱瞻基耷拉着脑袋,依旧很沮丧:“我将来若是克继大统,做了皇帝,人人都听我的,还不是我说什么便是什么。可为何现在却还要今日听这個,明日听那个,哪怕走路不得体,也要被人说?甚至说错了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