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如此周到,岂会不习惯?至于五日后例会,必不会耽误。” 双方分宾主而坐,柴信命人看茶。 “贤弟,我观你这宝座极为不凡,不知从何得来?” 又一番虚与委蛇后,郑克庸总算引入正题。 柴信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浅笑,故作随意道“这是我那位不知名师父留下的,究竟有何神妙,我亦未能钻研透彻。怎么,郑老兄对我这宝座有兴趣?” 郑克庸微微一笑,不再拐弯抹角“下月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