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柴信面上不动声色,传递过去的神念却显得十分欣喜。 整个过程中,他都未曾与方寒有任何实质上的交流,即使眼神扫过,也是带着一丝审视、威严的神采,好似充满了提防。 “不愧是师父,这演技真是让我拍马也难及。” 方寒暗自感慨,心中却不知不觉安稳下来,不再如先前那般忐忑不定。 “要不是知道太皇天老道已经被师父炼化了,只怕我都要信以为真。”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