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就是陈陟新。 他面上泰然自若,然而捏着高脚杯的手指用力得泛了白。 就在刚才,主家的长辈还过来关心地询问是怎么回事,他若不是有着三十几年的修养,淡然应付了过去,这会儿就是秦家人特别同情的对象。 秦池带着陶颖走近,也是一副若无其事样,说:“小叔,刚才在你面前失礼了。” 陈陟新的视线从两人身上不着痕迹地扫过,淡淡说:“没什么,年轻的时候谁没有失礼过那么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