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这么一句话。

“那你也不可以杀他。”

想到温苒之前挡在了那个男人身前，沈勿垂下了眼眸，不言不语的模样，仿若真的是个小可怜，与之前那个在雪地里恨不得把人虐杀致死的小疯子截然不同。

他刚刚有多么的快乐，现在就有多么的不快乐。

温苒叹气，她握着他微冷的手，轻轻的说道:“那人是学识天下的弟子，而且他能接下你这么多招，修为不低，可见他在学识天下身份并不一般，最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