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际,将我府内乐师打下山崖,至其五脏六腑俱裂而亡,此斑斑恶迹,简直罄竹难书!” 黄四郎不屑的嗤笑一声,舔了舔尖甲“那又如何,不过都是些卑贱的蝼蚁,死了也是贱命一条,难道还要小爷给他们赔个不是?” 分明手上沾染数条淋漓血债,可他黄四郎却连一声轻描淡写的道歉都不愿敷衍,狐苓只觉得胸口血气翻涌,有什么东西顺着经脉,沸腾的向全身上下扩张。 他虽知黄四郎向来骄横跋扈,却没想到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