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的闹剧直到丑时才草草收场,狐苓只得带着小崽子住进了东厢房,等待王管家将新床采买来。 快入夏了,天亮的早,许是这些日子耗了太多心神,狐苓直到巳时还没有转醒的迹象。 垂丝海棠从敞开的窗口探进来,屋内暗香浮动,桌上的沉水香已经烧到了底,香炉内只剩谷堆一样的香灰。 狐双夜从身后拥着狐苓,轻轻吻着他的侧脸“兄长。” 狐苓皱了皱眉,不耐烦地拉起被子便把头里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