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倒吊起来。 “长青,别闹。” 李无劫有些生气,梦境推演这么重要的时候,你怎么能像个小孩儿一样呢? 说你是小孩儿你就是小孩儿,你怎么还舔我? 等等,舔…… 李无劫回过头,发现身后有一张长着痴汉脸的古树,正色眯眯地看着自己。 舌头,就是从树桩上伸出来的,上面还有湿哒哒的绿色液体。 李无劫,卒。 “焯!” 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