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睁开了眼睛，她也没有动，安安静静的在秦牧的怀中，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栩栩，早安。”秦牧凑过去，在她的唇角落下一个吻。

宋栩低声回，“早安。”

她难过，但是又释然。

心里想着：

最后一天了，我亲爱的秦先生。

等这一天过去，她不再是替身。

她的秦先生，也不再属于她了。

宋栩不知道自己应该开心还是难过。

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