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笙低了低头赔笑:“什么结果?” “确有此事。恐怕天下安宁这么些年又要生出变故来。”那人打量她一阵,又问,“怎么?方才便见你闷闷不乐,有心事?” 洛笙舒了眉,终于把视线移向他,伸了个懒腰道:“我能有什么心事?不过是舟车劳顿,有些疲惫了。” 那人打量她一阵:“这是从哪儿回来?怎弄得这么辛苦?” “寻亲去了,”洛笙仰脸答他,“虽说并非生父,但见他日子安逸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