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长安活动了一下刚刚被文烨毒蛇一样缠绕的手臂,感到整条右手跟被做了一次超强度的大保健一样,酸疼的直咧嘴。 诧异的问道:“我手怎么这么疼?” “被蟒蛇缠住身体的滋味你没尝过吧。” “废话,不过,嘿嘿,夏武越应该深有体会。” 赵长安快意的笑了起来,那孙子估计早就发粪涂墙(石洞)了。 文烨也朝他笑笑,打开另一个箱子,挑选字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