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先生,可以了,真的对不起,耽误您的时间了。” 颜幼掏出餐巾纸稍微擦拭了一下手,细嫩的胳膊,蹭到草坪,被小草的边缘锯齿划出一些细微的红痕割伤的俏丽脸蛋儿,同时不动声色的轻微的活动了一下依然穿着细高跟的左脚踝,疼得汗珠子又从逛街白皙的额头上冒出来,直往下淌。 强笑着说道“可以走了。” “你还是打个电话让同事来搀扶你,要么开车接你,我其实懂得一点皮毛的医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