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春三月的燕京,夜晚还是乍冷还寒。 突然从楼里面出来,穿着薄单衣的赵长安和刘翠,还是冻得连打几个哆嗦。 “你俩在打啥哑谜,我怎么没弄明白?” 刘翠左胳膊肘亲热的挽着赵长安的胳膊肘,一摇一晃的走在车水马龙的繁华街道上。 “陶娇因为她父亲犯事儿了,她从家里拿了两百多万办了这个培训班,现在想填窟窿,只有两个切实可行的方法。” 赵长安隔着薄薄的单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