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珍惜的特例。 但在之后他却发现,那些人似乎又并不是因为他的骨髓而来,应该说不完全是。 从这些日子里被三番五次的追杀盘问中他意识到,“骨髓”问题或许只是一个比较浅显的问题,而有一部分人相比之下更乐意了解他“应该知道”的东西。 可是他又“应该知道”些什么呢? 这一点是他一直没搞明白的。 “束手就擒吧!跟我们回去,你不用受苦。” 那个面熟却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