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会成为我们交流的语言,而他们每天发出的相同频率的声音会成为我们每一个语言里的一种密码。 只是可惜,以这样的方式交流实在无法表达太多的含义。 但是我还是确定了,我的周围有人,一群和我一样被某种借口囚禁在这里的人。 但他们似乎比我要惨,因为他们对我说——他们能动的,只有手指了。 我不知道按照我们约定的密码所翻译出来的这些信息是不是对的,又或者说,我们的密码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