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沈青杉懒洋洋地托着下巴,提着笔,在宣纸上有一搭没一搭地信笔勾画,时而瞥一眼云冽。 男人倚着迎枕,侧身朝向她,姿态闲适,透着一股子慵懒劲儿。 语气表面波澜不惊,实则暗藏锋芒。 “难受?” “是怪不好受的。” 沈青杉点了点头,接触到男人瞬间冷凝的眼神,幽幽地叹了口长气。 “原本我能等你三年,这么一来,怕是一年也等不得了。”